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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姓秦,叫桑篱,桑篱……伤离,确实到处都是伤心事,乍然一现离别景。
五岁前,我是跟着叔叔在马场讨生计,说是讨生计,讨的是他,生计嘛养的是我。
叔叔虽是中年,大把青春,可惜跛了只脚,靠着往日的功勋马场主的怜悯每日里挑挑马粪清理马厩诸如此类维持生计。
听说马场主人是个大爷,不过在我看来那些整日里扫尾巴尥蹶子的生物才叫大爷,毕竟我认识的人不多,迎着鼻孔看的除了八胡子黑痣叔就是这些马儿了。
有次我屁颠颠的跑过来想减轻些叔叔的负担,他却一把夺了我的簸箕,将我赶回屋里,塞了一本泛黄的书给我,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随手翻了翻手里的书,‘未x从父,既x从夫,夫死从子’,‘女子无才便是o’等一系列字映入眼帘。
那些标记的xo并非某些和谐文字,而是……
对,没错,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我确实是半个白字先生,可是不影响我感受到了这字里行间透着的娘娘腔气息,我可是个男人!
从骨子里我对它嗤之以鼻!
打了个哈欠,仍下那本泛黄的书,抬脚迈向那蓝天广阔的草原。
我喜欢这片草原,它的怀抱总都让我无比的着迷,在这里,我可以尽情的追逐一只玄羊,亦或者什么都不做,只管那么随意的甚至不经意的一躺,都觉得十分惬意。
惬意的日子从来不长,就如我的名字,那段日子,我觉察到了……低沉。
是的,低沉。
小孩子的感觉总是特别敏锐,接着我发现叔叔的反常……
他总是大半夜的坐在屋外的石阶上沉思,一坐良久,背影透着无尽的沧桑,转身带回来一片寒霜。
终于有天,他目光坚定的对我伸出了收,“阿篱,走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