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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荨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了出来，“阿鸢，你这是改邪归正，金盆洗手，要做一个正直的好人了？”
“今天黄历不许杀生。”苏鸢觑了她一眼，一本正经的回应她。
苏荨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行啊你！死里逃生以后，说话都不一样了。”
苏鸢那时候是想了结了那小姑娘的，但是看着她那怯懦的样子，就想起了从前的自己，因而竟然一时下不去手。
她不是善良的人，或许从前是。就像刚刚那个小姑娘，苏鸢明明看见了那小女孩眼底的算计，才来几个月，心就被熏黑了。
“阿鸢，这个玩意儿是谁送你的啊？都不准人碰。”苏荨把瓷娃娃物归原主以后，还是忍不住问了句，随即苏荨又笑道，“殿下赏的？”
苏鸢没有说话。
苏荨看着她表情就知道，这玩意儿还真不是楚情琛赏的，况且自家殿下怎么可能会喜欢这样女孩子家的东西。
“那送你这个东西的人后来怎么样了？”
“死了。”苏鸢微微垂下眼眸，让人看不真切她眼底的颜色。
她既然都那么说了，苏荨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不能继续问下去再戳她的痛处了。于是立刻转了转眼睛，想要换个话题说说，只是眼睛还没有转一圈，就瞥见苏鸢的一只袖子烂了，烂了的周围正在渗血，把黑色的袖子弄湿了一大片。
“这是执行任务的时候伤的吗？”这样的伤口在渡魂苑太常见，苏荨内心也没啥波澜，但是还是劝她，“找个药瓶把毒消一下吧，宣王府的那些侍卫说不定抹了脏东西在剑刃上。”
话间，苏澈已经从外头赶了过来，手里刚好拿着药瓶，“阿鸢，你回来了？”
他显然是没想到，双眸震惊之余，还闪着异样的光彩。
苏荨瞧了瞧他身上脏兮兮的样子，冷嗤一声，“怎么那么脏？给阿鸢做墓碑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