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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惠在甬、骊二州交界之处查获了许多叛军偷送进来的武器,通知了陆曜过来带走。
陆曜好奇,献惠便让人展示给他看,果真甲胄重量变轻而坚固程度不减,刀具看似普通,但更加防滑,而暗器滑索等等物件使用起来则顺畅许多,陆曜不禁连连赞叹。
“记得骊王当初走的时候就忽悠走了好些工匠,后面据说又花了大笔钱在这上边,才有了这些东西,估计是想靠军备取胜。”献惠道。
“可惜如今到了我们手里,拿去给化丹楼的人看看,要不了多久我们也就跟上来了。”陆曜笑道。
陆曜带人将缴获的军备都押回库中,又分别捡了几件装了个箱子送往化丹楼,他先前奏明了玉帝,故双方有的合作的计划,化丹楼的神官收下了箱子,随即让陆曜看了楼里新研制的火铳,再与他试了,果真攻击距离和伤害都超出寻常武器远甚,陆曜对此赞不绝口,问此物可否批量生产。
化丹楼的元直神君思索一番,只道:“可以是可以,只是真君手里的那一支,是我们试过炸膛几率最低的……”
说到这里陆曜已经明了,即双手将火铳放回元直手上,道:“既然如此,那可以等等再考虑量产的事。”
说完了公事,元直又偷偷告诉陆曜,先前他问的残识阵的事情又有了些新的发现,即拉着他到了化丹楼后方。
“这儿是神官们做实验之处,有些乱,还望真君见谅。” 元直说,陆曜道:“无妨,人忙起来就是什么都不顾的,东西若收拾了反而难找……”
陆曜话还没说完,就被门内密密麻麻的菌子吓了一跳,只见屋里搭了数个培养槽,里面养着各色的菌子,有的还在暗中隐隐发出幽光。
元直就知道陆曜会是这个反应,解释说:“让真君见笑了,现在他们在倒腾些说是能养身的菌子,说是能让楼里赚点,却不知哪种更好,故在这儿养了一堆,真君当心些,有的色素可能会蹭到衣衫上。”
陆曜提起衣摆跟着元直穿越了菌子丛进到里间,元直从成堆的文件里抽出了一叠递与他,向他讲解:“师父与我去残识阵那里看过,中间不是嵌了个会发光的石头吗,然后师父回来说可能是这个,就很多年前一位姓马的元君和她丈夫发现的,说是能源源不断的往外产生电离辐射,以此为残识阵供能,可惜那对夫妇死的早,这也赚不了什么钱,之后也没人再研究,能找到的资料也就是这些。”
陆曜谢过了元直:“有劳神君了,也劳阁下带我谢过尊师,关于残识阵,能找到一些都是好的,我记得天庭拨给贵楼的银两不多,趋利本是人之常情,若能多赚些钱来维持楼中的事务也好。”
却说颜韶阳那边,这几天的功夫她已经把勾结县衙,派人多次对祁家进行骚扰,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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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人对祁家兄弟排挤殴打,让衙役到祁家砍人放火等事的证据收集齐了,上报了潜州巡按,捉拿一干人等押到了潜州天牢审问,只是还有一件事未能解决,那便是喻乐康当日到底轻薄祁绫芸。
根据喻家在当地的势力来看,像祁家这样的普通百姓向来是不敢招惹的,而且当日祁绫芸是第一次与喻乐康见面,两人素来无仇怨,喻乐康在当地小有才名,平日里人见都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祁绫芸本身也只是一个普通女子,除却偶尔帮家里送货,一般都不去别处,别人口中说她放浪,细问原因也只是她“爱着红石榴裙”、“见清俊男子来了多看两眼”。
一日,颜韶阳又一次提审喻乐康,问他:“有守卫说,你昨夜在牢里和他人对口供,说‘就算死,也不能认我摸过那个贱人,就咬死了说她诬告,我不信天庭敢判她赢’是怎么一回事?”
颜韶阳近来反复多次讯问过喻乐康以及一干人等,他们对于喻乐康是否曾猥亵过祁绫芸都是满口否认,都是说的祁绫芸突然发疯,只因为喻乐康说了她几句就蓄意报复喻乐康,颜韶阳针对当天在包厢里发生的事情反复盘问,眼见着好几个人的回忆出了不同,正要今日趁热打铁,却听到守卫说,昨夜听见喻乐康和那些在场的小厮以及何兴业谈话,他们对了口供,喻乐康对剩余的人说,现在不管其他的事有没有证据,这件事他们绝对没有,就算死,也不能认我摸过那个贱人,就咬死了说她诬告,我做的都是她逼的,我不信天庭敢判她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