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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桐也遇到了烦心事,昨晚上没睡好觉。首先,遇到了第一件事是孙有香走迷路这件事。因为孙有香是自己同意让她妹妹领走几天,度度假,谁知走失了。看来,今后家属来领养,需要好好嘱托。最好有个书面保证,否则责任不小。辛亏遇到了惠欣的爷爷,否则倒要出事,以后见面倒要好好致谢。不过也奇怪,他也去过朝鲜战场,负过伤,而且是威海人,或许了解朝鲜战争的情况。这个人有意思,说是要支持把诊疗所办下去,看来也不是一般人,而且是个企业家。罗伟民是搞医学的,两个人虽然不一样职业,但至少与具有军人素质。不如有机会,让顾惠欣介绍认识认识,或许能打听出一些情况。
第二件事是昨天下午邮差送来了一张从深圳汇来的20万元汇款单,签收人是林雨桐,没有具体寄款人的姓名和地址,只写着是“爱心人士”,用途是作为诊疗所动迁费用。这倒麻烦了,诊疗所很少接受捐款的。以往个别也有,但一般是病患家属,对治愈病患的感谢,诊疗所是婉言谢绝的,实在不行,就让其捐给教会。像蓉蓉的母亲珍妮弗要捐钱,雨桐就劝她捐给教会。而现在是直接把钱汇到了诊疗所。这是令人头疼的事。因为不知道对方捐款的是谁,为什么要捐钱?所以,林雨桐在晚上翻来覆去睡不好觉了。早上起来,眼圈有些发黑。
第三件事,就是蔡阿姨递来一封短信。拆开一看,约在今天下午二点淮海路的上岛咖啡店,有人来说明捐款的事。会是谁呢?雨桐试图从病人家属中找线索,但从九十年代以来,诊断过的病人有三、四百人,如何排摸成了问题。思来想去,还是等下午见了面再说。
下午二点正,雨桐准时来到了上岛咖啡店。刚刚坐下,一位穿着白色连衣裙和米黄色凉皮鞋,相配橘红色普拉达手袋的风度优雅的女士来到了林雨桐的面前。
“请问,您是林教授吗?”女士谦恭地问道。
“我是,你是哪一位?”林雨桐反问。
“啊哦,对不起。幸会幸会。我叫欧阳欣怡,是深圳歌舞团的。也是给您汇款的那位。”欧阳欣怡说道。
“哦,不好意思,你请坐。”林雨桐说道。
“林教授,很抱歉,没经过您同意,就擅自给您汇款了,失敬失敬。”欧阳欣怡说道。
“哦,对不起,我们诊疗所一般是不大接受别人的捐款。不知你为什么要捐给我们诊疗所呢?有什么理由吗?”林雨桐好奇。
“林教授,你知道卢银娣吗?”欧阳欣怡说道。
“知道,我的病人,现在七宝诊疗所。”林雨桐说道。
“林教授,卢银娣是我妈。”欧阳欣怡说道。
“啊?”林雨桐感到奇怪。
“我妈的原来名字叫卢银凤。是上海戏曲学校毕业的,搞舞美设计,喜欢粤剧。我爸叫欧阳春,原名叫薛春。是我国三十年代著名粤剧演员薛觉的后裔。”欧阳欣怡说道。
“哦。我知道了,你妈大概是你爸的粉丝吧。”林雨桐说道。
“是的,我爸在上海演出时认识的,后来结了婚。七十年代末期,我爸去了香港。后来认识了一个广东的女旦角,与我妈离婚了。我妈抑郁,得了精神分裂症,在龙华精神病院住了五年。因为是七宝镇人,后来回到了七宝,改名卢银娣,由我大舅照顾。”欧阳欣怡说道。
“你是在香港长大,还是在广东。”林雨桐问道。
“我在深圳由奶妈扶养长大。我妈怕别人知道我们家的事情,影响我的事业,一直不与我们来往。别人只知道我的家在香港。”欧阳欣怡说道。